刚果东部的战火与矿产:一场“供欧洲高科技产业”的战争
“这是不是双重标准?”刚果外长特蕾丝·卡伊宽巴·瓦格纳盯着国际会议的文件,冷声质问。她手边的资料里列着欧盟对卢旺达的“合作清单”:矿产协议、芯片供应、还有电动车电池。卷边的资料上,还夹着一张泛黄的地图,上面密密麻麻地标记着刚果东部的矿产分布。她说自己没别的要求,只想让欧盟在刚果问题上硬气点,“就像你们对俄罗斯那样。”
矿产背后的血与泪
刚果东部的钽矿、黄金、锡石步步惊心。这个地方,被称为“富矿地狱”——矿藏丰富,但三十多年来没太平过一天。村里的老妈妈常叹气:“我们这里是挖黄金的地,但穷得连吃饭都靠天。”今年6到9月短短三个月,这片土地又添了超过一千人的死亡名单。联合国的报告揭了一个深到刺骨的伤疤:卢旺达不仅支持“M23”叛军,还派了4000名士兵和他们共同执行驻扎任务。矿洞深处的刚果工人,常是背着枪开采,而这矿挣来的钱,最后进了武装组织的口袋。
“这些矿产,不是我们的。”在布鲁塞尔会议上,刚果的总统齐塞克迪气得手指冒青筋,大声要求卢旺达总统卡加梅“别让你的人带着枪来抢”。卡加梅则冷脸推锅,说刚果的混乱是自己造成的。这场对峙,跟刚果的矿产账本完全沾不上边。他们背后的交易,是从矿洞到国际市场的一条长链,牵扯着欧洲的电动车、电池,还有芯片产业。
刚果的矿——是命,也是难
在刚果东部,村里的矿工常常边拉矿车边念叨,“没矿我们连咸菜都吃不上。”村里的小学,黑板槽里没有粉笔,只塞着些本地孩子画的小人图:“老师,这图是我们村的井盖。”矿坑旁的小河,也成了村民洗矿石、洗衣服的场地,河水早已泛成了铁锈色。这样的底层苦难,在面对全球利益时,显得特别微不足道。刚果外长瓦格纳一边签署跨国合作协议,一边还得夹着矿工孩子的画册,提醒自己“矿产是家乡的,别被人拐跑了”。
双重标准,到底谁让的?
欧盟的态度呢?,“选矿不选命。”眼下,连对卢旺达的矿企制裁也只是“点到为止”:32名个人和一个非法黄金贸易企业被列入制裁名单,卢旺达军方强占刚果东部被也仅仅警告了一句“严重侵犯人权”。然而矿山里的强迫劳动甚至童工问题,明摆着写在联合国报告里,他们却能闭口不提,只为了欧洲电动车电池有个稳定的供应渠道。刚果外长瓦格纳盯着协议上的矿产条款,抓了抓衣袖说,“这矿,挖得可真狠呀。”她越看越觉得心堵,最后干脆批了句:“这谅解备忘录,没道德。”
村里的老石头听着电台新闻,说起东部的争矿战争时,甩了甩手上的土,“那家伙抢得凶,炸了一个矿洞,连咱家种的玉米都落了一层粉。”市里的站长说,“我们这矿石出口,得看卢旺达脸色办。”而远在会场的瓦格纳大声疾呼,“欧盟,你们不敢制裁矿产协议,是怕你们的电动车没电?这矿不只供电,也供命。”
矿产未来的另一条大路?
刚果东部的刀光剑影,让矿产走向全球市场变得愈发艰难。但在布鲁塞尔会议上,瓦格纳也提到了一个“亮光”项目——欧盟牵头的洛比托走廊,计划修铁路、铺公路,把刚果东部矿区的货物直接通到安哥拉的港口。这项几乎用得上“大干快上”的计划,或许能让刚果摆脱卢旺达掠夺的矿产路径。但瓦格纳也警惕地说,“道路铺好了,矿产的争端才是最大的隐患。我们得先让矿石和枪,都安生点。”
一个无人知晓的结局
矿产掩埋了一切,无论是刚果的梦想,还是村民的命。刚果矿区的老太太坐在家门口剥玉米皮,常听收音机里的新闻远远传来。她叹口气说,“今年雨水多,玉米长得好,矿山也没太平过。”而在国际会议里,刚果政府还得一次次瞅准机会,挂住矿的合作,却又想捞一个刚果人的未来。在布鲁塞尔的会议室里,瓦格纳最后还补了一句,“我们要矿,但更要和平。”这句话停在也埋在刚果东部的矿土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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